吟吟地看向燕珩。男子却不以为然,论毒他怕过谁。他们花时间和自己耗,那些考生只能等着肾脏衰竭。
“好主意。”很久没施展长处的燕珩泼男子一脸粉末,静静地观赏男子脸部的变化。
男子被粉末呛得咳嗽,片刻脸上火辣辣和痒。他的双手不能动弹,不能抓痒,只能咬牙忍耐。
但痒愈发剧烈,似有千万只蚂蚁钻进脸皮,用它们锋利的牙齿撕咬。他忍得龇牙咧嘴,眼睛泛红。
宛舒饶有趣味地问:“这些粉末会产生什么效果?”
“先是痒和疼,然后皮肤长脓疮最后溃烂。我还有一包,在想撒不撒他身上好。”
男子全身一震。脸已经奇痒难耐,如果全身……
“你们敢动用私刑!”一说话就扯动脸皮,他感到加倍痒和火辣,恨不得抓破脸皮。
宛舒看着他的脸变红,弯弯的眼睛含狡黠。“私刑?谁看见是我们做的?就不能是你撞到白蚁窝吗。”
“无耻!”
“阿珩,你还有什么毒都用了,大活人做实验不是常有。”
男子下意识地挪动,岂料双剑夹紧。燕珩当真又拿出一个一包粉末,同样劈头泼他的脸。
这种粉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