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脸,脸犹如火烧,同时加剧奇痒的煎熬。肉眼可见,他的脸皮通红并开始长疮。
男子面目狰狞,难受地低吼。痒比疼难熬,宁愿他们一剑杀了自己。
“想解脱就交换解药。”宛舒懒懒的声音传至他耳中。
他咬破嘴唇沉默。
“阿珩,撒他身体吧,他不见棺材不落泪。”
闻言,燕珩扯开他的衣领;燕瑶慌忙别开视线。
“且慢!”他咬牙切齿,眼看燕珩的药粉即将倒进来,不由得胆寒。“解药在腰带。”
宛舒和燕珩相视,后者谨慎地伸手探进男子的腰带,掏出一张药方。燕珩扫视一番,用药和想象中相差无几。
“带他回顺天府。”言毕,燕珩将男子打晕,继而扛他到马背上。
牵马走来的宛舒笑颜逐开,燕珩没好气地问:“你为什么来了,又派人盯着顺天府?”
“保护未婚妻理所当然。”
燕瑶脸蛋泛红。“闲话少说,考生等着解毒,也不晓得外祖父的配药和他的解药有没有冲突。”
人命关天,两人霎时收起悠然的心情。
离开西郊,接近街市时宛舒与他们分道扬镳,他不舍地回头望一眼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