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姜在哪儿?”
“在灶边案台上边的墙上,挂着的筐子里。”他记得十六是这么与他说过的。
温含玉走上前踮起脚将挂在墙上的小筐子拿了下来,果见筐子里放着姜与大蒜,拿了两块递给了乔越。
乔越道了声谢,接过放在案台上,而后转动椅轮到了水缸旁,摸索着拿过放在一旁的木盆,从缸中舀了些水来将姜放进去清洗。
只见他的双手才浸到水里便变得通红,可见这水有多冷,他却面不改色,换了三次水,反复搓洗着那两块姜,末了还是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洗干净了,只好问温含玉道:“温姑娘看看在下可洗净了?”
温含玉垂眸,姜洗得很干净,但她却是在看他通红的手。
“你不冷吗?”温含玉忽然问。
“?”乔越不解。
只听她又道:“水。”
乔越这才知她问的是水冷不冷,便道:“自是习惯了。”
西疆的冬比长平城的冬要冷得多,他早已习惯,只是他如今这身子大不如前,不再如从前那般耐寒罢了。
说完,他把姜放到砧板上,慢慢地切成片。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认真,若非如此,他切到的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