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手。
因为坐着离案台不能太近的缘故,他将身子坐得笔直,再往前倾些,他才能很好地握着菜刀在砧板上切东西。
切好了姜后他才来到灶台前,摸过放在灶台上的一根长长的柴禾在手中拿着,用它找到放在地上的一张矮凳,再用它将矮凳勾至灶膛前来,随后一手撑着灶台边,一手撑着椅手,将身子从轮椅慢慢挪到矮凳上坐好,尔后开始烧柴。
温含玉一直坐在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她觉得他烧柴烧得比上回她见着时娴熟了不少,虽然依旧很慢,但至少没有像上回那般鼓出一阵又一阵呛人的浓烟。
乔越本是觉得这柴烟味呛人,欲让温含玉到外边等等再进来,但想到她畏寒,且还嫌他话多,他便沉默着什么也不说。
当灶膛里有暖意升起之时,温含玉忽然靠到了他身侧来。
乔越正诧异时,温含玉挨着他蹲下了身。
乔越怔了怔后当即将手扶在灶台边上,另一手扶着自己身下矮凳,作势就要往旁移开。
谁知他人还未动,温含玉便朝他挨得更近,一边不悦道:“你躲什么躲?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这灶膛里的火暖和,两个人靠近些更暖和。”
“……”这他自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