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拈起一颗棋子,听得乔越答应时他的手顿了一顿,而后只见他将整个棋盒扫到了地上!
“啪嗒啪嗒……”整合白玉棋子撒落一地。
他似乎勃然大怒,可他面上却不见怒色,只见冷意。
他盯着乔越,又将方才的问题问了一遍,“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要和朕说的。”
“回父皇,没有。”乔越依旧是和方才同样的答案。
没有疑问,更没有求饶。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君王一旦心有猜忌,纵是辩解得再多,也无用。
乔稷死死盯着从始至终面不改色的乔越,终又慢慢闭起了眼,语气仍是淡漠,却又难掩疲惫,“你走吧,天亮时就出发往长宁县,太医署里的人你想带多少去就带多少去吧。”
“多谢父皇。”此时此刻,乔越的面上才终是露出些喜色。
听出乔越不再是平静无波的语气,此时倒是乔稷怔了一怔,令他竟不由又睁开眼,看着乔越。
方才背着乔越进来的小太监此时跟在邓公公身后又进了来,在乔越面前蹲下身,如方才那般将他背了出去。
这一次,乔稷没有再闭起眼,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乔越身上,看着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