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酒臭气,缪昌期心想:“这家伙原来是喝多了,我何必跟与一个醉汉纠缠不清。”是以缪昌期拂袖离开,准备上榻而眠。哪知他刚一转身,冯铨就扯住了他的衣角,对他说道:“缪昌期,你难道想趁机逃走不成?”
“岂有此理,我行得正、坐得直,又没有触犯律法,为什么要逃走?”缪昌期脸现愠怒之气,神 情正色地对冯铨说道。
冯铨的脸痉挛似的抖动一下,随即嘿嘿嘿地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缪昌期,你自己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难道我用我给你指出来吗?”
此言一出,缪昌期勃然大怒,他一把抓住冯铨的衣领,厉声呵斥道:“你倒是说说看,我缪昌期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冯铨随即拿出绢帕,在缪昌期面前晃了晃。接着他神 情得意地说道:“姓缪的,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不会不认帐吧。”
缪昌期看到丝绢,当真是神 情大变。他的额角渗出大颗的汗滴,张惶失措的窘态一目了然。冯铨耸耸肩膀,冷笑道:“缪昌期,这下你辩无可辩了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诽谤九千岁。只要我把这丝绢交给千岁,荣华富贵是唾手可得。”
一说言罢,缪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