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义正辞严地对冯铨说道:“冯铨,亏你还饱读圣贤之书,难道礼义廉耻、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了吗?魏忠贤那老贼欺君害民、排除异已、败坏朝纲,我既蒙圣眷,当报效朝廷。不错,这《二十四罪疏》就是我写的,你待怎么样?”
缪昌期大义凛然,脸上毫无惧怯之意,反倒让冯铨有点不知所措了。他一时间僵立在原地,痴怔怔地看着缪昌期。此时缪昌期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丝绢,对他说道:“冯铨,我知道你也是痛恨老贼的所作所为,才没有到衙门去告发我。这份恩情,我领了。”一语言罢,就要将丝绢扯碎。
这里冯铨如梦初醒,他抓住丝绢的一角,对缪昌期说道:“缪昌期,你想干什么?”
缪昌期随口说道:“冯铨,你将丝绢给我,无非就是想让我承你这份情,你的心意我领了。容我以后再报。”说罢,就要将冯铨推到一边。冯铨目的没有达到,岂肯善罢甘休。二人你来我往,争执不下。
缪昌期见他不依不饶,便对冯铨说道:“冯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意欲何为?”
冯铨狞笑道:“缪昌期,我冯铨也是十年寒窗苦读,无奈没有一棵好大树,以至于屡试不第。你的恩师赵秉忠,是翰林院学士。不如你跟他说一声,保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