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恪礼见杨溯不自在的样子,笑着问道:“怎么,和大哥生疏了?也是,你小子这些年一直在通州鬼混,连娘亲忌日都不见你回来,想起来都令人生气。若不是这次听说你习了武,整个人大变了样,我都懒得搭理你。”
杨溯苦笑,他这位大哥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十二岁那年,习武小成的他主动要求去参军,跪在朝守义书房外求了整整三天才让朝守义同意送他去边境,这么多年过去了,性格还是一点都没变,一样这么直接。
“走,爹在等我们,等给娘亲上过坟,咱们哥俩好好喝一杯!”朝恪礼拉着杨溯朝前走。
两人很快出了总舵的大门,门外朝守义正骑在马上等着二人;朝恪礼二话不说直接上了马,杨溯见状也跟着上马,然后父子三人就这么骑马离开,谁也没带。
一个时辰后,丰州郊外的一座孤山下,朝守义带着杨溯和朝恪礼开始登山。
山道显然被修整过,而且长年有人打扫,十分整洁;登上山直接跪了下去,杨溯见状也只能跟着跪下。
“娘,我和爹还有春秋来看你了。”朝恪礼对着墓碑说道,说完开始重重地磕头,每一下都磕得很响。
杨溯发现自己这位大哥大概是战场上杀敌已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