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抽走沐殷手里的书,拉着沐殷的手说,“当初淑贵妃要害的人可是你啊,你难道不打算追究了?”
沐殷道,“有什么可追究的,我什么事都没有,而且身后还有皇上为我撑腰,就算放她出来她又能拿我怎么样?再说了,您一直禁足淑贵妃对梅相也无法交代,这件事就当小惩大诫,扬刀立威了。”
慕容绝看着沐殷深有感触的点点头说,“自从我登基以来,仰仗梅相很多,明明知道他官员勾结,拉帮结派,可却没有能力反击打压。后宫又有淑贵妃嚣张跋扈,连皇后在她眼里都不算什么,而梅相也一直对没有立若芙为后非常不满,朕看似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可很多事却言不由衷,身不由己,没有可以相信的人更没有能依靠的人。”
沐殷道,“皇上做的已经很好了,君臣关系并没有百姓口中那样君君臣臣的简单,一国之君又不是家中老翁,田间地头来回跑跑,辛苦一年求个风调雨顺就万事大吉了。
一国之君的无奈在于有时候必须要杀一些无辜之人,有时候必须要留一些该杀之人。错是什么?对是什么?可能一个孩童都能解答的简单问题,在皇上这里就很难界定,因为您考虑的是一个国家的安危,是天下百姓的安危,一时的忍让并不是懦弱也可以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