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负重。”
慕容绝抚摸着沐殷的长发眼角有些泪光道,“还好有你。不然我出了暖春阁都不知道去哪儿?这个皇宫看似很大,都是我的,可很多时候我就像是个借住之人,天地之间,分得清东南西北却找不到来去的方向,实为可悲。”
沐殷靠着慕容绝的肩从下往上盯着他酷似慕容冢的脸说,“皇上近来忧郁了不少。可是边境无战事,百姓也安居乐业,朝堂上一片和睦,皇上眉间为何更多忧愁呢?”
慕容绝看了眼沐殷道,“不知为何,只是心里堵得慌,莫名总是担忧,患得患失。”
沐殷目光流转,玉手抚着慕容绝的胸口说,“是因为勤王吗?听说勤王性情大变,比以前更多了些冷漠?”
慕容绝低头看着沐殷,目光谨慎问道,“听说勤王中了迷情草的毒才性情大变,对他视如命根的柒莫都冷淡异常。可更奇怪的是,勤王是在暖春阁醒来后变成那样的,难道是有人在暖春阁动的手?”
沐殷的手停顿了一下,莞尔一笑说,“皇上怎么就确定勤王是在暖春阁醒来后变的?难道不是在其他地方,或者见过其他人?”
慕容绝道,“宫里太监说勤王的护卫曼陀一直在找当天在暖春阁值班的小太监,可那个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