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起了袖子。
果然,上午出门还雪白的手臂,下午的一节针灸课,就变得有点惨不忍睹。
他是怎么知道的?
时汕愣了愣,一旁的护.士小姐说,“小姐,你这手臂怎么会弄成这样?”
她没应声。
护.士又问,“针灸针刺的?”
“我是医学院学生。”
这算是姜时汕的解释,可护.士看着这有些惨不忍睹的手臂,心想:难道这姑娘就拿自己当活标本了?
连针灸下针虽然不会对人体有什么影想,可,明显这姑娘是个新手,怎么能这么频繁地对自己‘下狠手’。
“学医,也要顾忌自己啊,下一次可不能这么在自己身上试,新生还是先多熟练熟练,看看书,再动手也不迟。”
护.士长,一边给时汕擦药,一边介于自己多年学医,都一个医科出身的。
便对小姑娘多说了两句。
以学医上的前辈自居的人,一定没想到面前的女孩儿已经是医学博士,且,成绩斐然。
时汕沉默,没说话。
没有人知道,时汕熟稔针灸用针已经很久,她病好以后,对中医有极大的兴趣。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