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出问题,让她不能再做很多事情。
譬如,拿好手术刀,或者沉稳下针。
在法读研,实践课多练习,时汕的右手已经可以像曾经的左手一样,熟练地操控手术刀。
可,针灸针,是个细活儿。
她,还是不行。
人一旦因为受伤失去了一向技能,就会想要急切地寻找回来。
今天,时汕有些心急了。
反复下针,越焦躁越做不好,欲速而不达,是她受伤的主要原因。
原本,说好来探望车祸的邹婷的,却转来给她擦药。
这些伤,时汕也能处理的,不知道慕郗城是怎么看出来的。
而且,莫名的他有些生气。
刚才上车后,还对她亲昵的笑容温和的人,骤然又变得爱答不理。
这个男人,情绪多变的很。
擦好药以后,袖子卷下来,时汕说,“到楼上的病房区吧。”
慕郗城掐灭了烟,握着她的手走了两步路,转头对她道,“再继续上课不管不顾的,过两天你也就该躺这儿了。”
时汕:“......”
他又恶意‘诅咒’她。
冷下脸,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