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有些酸疼的肩膀,嘉渔对他道,“不舒服,肩膀酸。”
刚喝过药的人,骤然睁开眼,对她道,“那我们到牀上去。”
嘉渔:“.……”
扶着慕郗城上牀,嘉渔坐在牀侧,一路车程已经困倦,却还是在等着慕郗城退烧。
单手撑颌注视着睡梦中已经开始出汗的人,嘉渔用干毛巾将汗水帮他擦掉。
她看得出,慕郗城最近的情绪都一直不太好。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心情开始不好的?
她觉察得到,似乎是从带了薄静秋来陈家的那天开始的。
嘉渔不至于过于迟钝,她感觉得到慕郗城对待薄静秋,似乎不冷不热,并非过于亲近。
昨天,幕府。
薄静秋对她说,“嘉渔,我虽然是你哥的女朋友,但是他心里一直有喜欢的人。没有一个人能真的比得过。”
第一次,她看到商务学院的系花,那么脆弱苍白的神情。
嘉渔看着面前的女人骤然明白:薄静秋是真的喜欢慕郗城的。
不单单,只因为世家家族的商业联姻。
既然他拒绝了薄静秋,又在为谁伤神,放纵饮酒?
嘉渔想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