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得上高手,长期僵持不出结果。
客厅内的挂钟在墙上滴滴答答地走着,指针从6正在慢慢向7移动,整整1个小时候,白子最终赢了黑子。
慕郗城一边收棋子,一边对陈屹年浅笑道,“我输了,陈叔赢。”
陈屹年看着对面的年轻人,温雅的人有种无奈的勾唇,“承让。”
“陈叔您客气。”
陈屹年摇头,他绝对不是客气,说‘承让’更不是虚假的客套。
“郗城,要是这棋再来一局,你还这么放水?”
慕郗城迎上对方的视线,明知故问,“我有那么明显?不然,我们再来一局。”
“不了。”陈屹年摆手回绝。
“陈叔,累了?”
“不是我累,是怕你累,这样费尽心思将放水做得这么不留痕迹,我是怕你累。”
既然被对方长辈戳穿看透,慕郗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沉默地看着他,不说话。
陈屹年有时候是真的拿他没办法,这个孩子太过聪慧成熟,连话题都不亲自引导,而是这么坐着,不是等着他发问,还是因为什么?
陈屹年握着茶杯,看向他,“说吧,这么费尽心思讨好我,你这孩子又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