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先礼后兵,这年轻人不容小觑。
慕郗城听陈屹年的语气,即刻就轻笑了起来。
他父母不懂他,连用心栽培他的慕老爷子慕齐名都不懂他。
他自小在陈家长大,这世上,最懂他的人都在这里。
一个是嘉渔,另一个就是坐在他对面的陈屹年。
慕郗城看着陈屹年说,“知子莫若父。看来陈叔真的是很了解我。”
郗城的一句‘知子莫若父’杀伤力太强,让陈屹年的心跟着一颤,这孩子将他当父亲,他还怎么能继续说出残忍的伤害他感情的话。
陈屹年叹了口气,脸上有种看中,有种欣慰,也有种纠结和憔悴,他现在毫无保留的将心绪里混乱的情绪都展现在了脸上。
慕郗城将陈屹年的纠结看在眼里,但是事情到这个份上,必须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好。
“陈叔,我想你已经看到了我和阿渔在一起。”
握着茶盏紫砂杯的陈屹年长指骤然抽紧,看见那两个孩子亲昵相处是一回事,现在郗城向他心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
二楼,嘉渔在书房里,整理医药单,一笔一字地抄写,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