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嘉渔,起来了吗?”
听声音,嘉渔的动作顿了顿是傅姨傅雅兰。
“您进来吧,门没有锁。”
午后的2点时分,家里静悄悄的,傅雅兰推门而入后看到正坐着费力地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嘉渔,瞬间拧眉。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省心。”
嘉渔有腿伤自己处理很不方便,这么坐在梳妆台前很容易摔跤。
傅雅兰过来扶她,倒是嘉渔不在乎道,“没关系的傅姨,我没那么娇弱。”
她说得随便。
但傅雅兰扶着她坐在牀上,拆了绷带不觉得有她说得这么简单。
碎玻璃瓷片刺到血肉里,动了小手术,好起来会很慢。
“等着,你别动。”
嘉渔无奈,看着傅雅兰道浴室里去,等她再出来端了一盆热水上面搭着一条毛巾。
晚辈的好意,她推辞一次,两次算是客气,如若总是推辞倒是显得不领情。
所以嘉渔不再推脱。
本身腿伤没好全行动不便,为了孩子,她便顺从了傅雅兰的意愿。
“来把腿搭在这里。”
绷带解开后,那样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