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傅雅兰叹了口气,“嘉渔啊,是傅姨拖累了你,我很抱歉。”
嘉渔为了傅雅兰受伤,但是她一直觉得是举手之劳。
“别说这样的话,这怎么能怪您?”
温热的毛巾敷在她的腿上,嘉渔看傅雅兰的手指,时不时的和她腿上的肌肤接触,可以感触到上面的粗糙的皱纹。
是因为日常为家庭操劳,为儿女操劳而来的。
可这双手很温暖有母亲的感觉。
相比这一双手,嘉渔不得不联想起在宋家别苑紧紧扯住她手腕的那双手。
是宋菱的手。
纤细,白嫩,指甲透亮清润,外加一颗闪亮的钻戒。
一点都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该有的手。
保养得体而美好漂亮。
可漂亮有什么用,就是那么漂亮的一双手推开了抱着幼时她的爸爸。
去了美国纽约,一去不复返。
傅雅兰给嘉渔用棉签上药,她说,“如果痛了,你就说出来,让我轻一点。”
“我不要紧。”嘉渔连连摇头。
除了姑姑陈屹舒,没有女性长辈对她这么体贴过。
可和陈屹舒一样的四十多岁,一样的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