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理力争的声音被再次堵在喉咙里,嘉禾因为忽然席上的块感,折磨的眼瞳泛红。
眼角湿漉漉的凝望着他,将一个女人的楚楚动人演绎到了极致。
她不敢挣扎,也不再出声,只是因为晴欲在通身白釉般的雪肌上,晕染开丝丝缕缕的桃红。
见她终于懂得服软,他才贴着她的唇冷厉一笑,“罚你,不准再出声。”
她弓起身子,紧紧地攥紧了身下雪白的牀单,像是一只食髓知味的猫,缠着他,在他给的欲海里沉沦……
终于难耐的叫了他一声,“怀笙——”
嘉禾在苏醒天际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身边空无一人,连室外走动的声音都没有。
他还是离开了。
带着他的人,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留一个空荡荡的房子,还有院子里那一树木兰香。
仿佛刚才在床笫间的抵死缠绵,只是她的一场梦。
赤着脚下地,嘉禾将蜡染的窗帘挽起来,风很大,卷携着已经枯黄的木兰花瓣,像是对生命的枯萎祭奠。
嘉禾站在窗前很久很久,她看着一点点暗沉下来的天际,就像是看到她和顾怀笙的路,看不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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