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浴室后,她站在镜子面前晚起自己的长发,看到脖颈上露出的艳旎的吻痕,外加一张苍白到极致的脸。
麻木不仁。
五分钟后收拾好自己,找了他给她留下的衣服换上。
看到他准备好的事后药,嘉禾唇角又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伸手直接将那种药片丢进垃圾桶里。
她怔怔地站在镜子前,白希的指向腹部抚摸了半晌,眼瞳暗了又暗。
嘉禾终究是离开了这里。
如果顾怀笙不再回来,她也绝不会再来。
巴黎市最偏远的地方,根本打不到车。
嘉禾一味地向前走,一直走,一直走,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只有真的走累了,才能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一辆妖艳的兰博基尼红色跑车,直接不停的在空旷的路途上按着喇叭,直到车子停下来,一个戴着墨镜身穿黑色裙装的女人下车。
保镖帮她撑着伞,她却站在雨中看着那个失魂落魄的女孩子,拧眉。
“这又是什么鬼情况?”乔安然打开车门。
像是丢野猫一样将她丢上车,然后一脸无奈地问,“如果我不来,请问陈小姐想和这夏日的暴雨同归于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