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怔了半晌,问,“顾二少告诉你的?”
安然似乎不想提那个男人的名字,但还是看在嘉禾的面子上点了点头。
嘉禾望着车窗外,脸色沉静地说了句,“知道。”
“你真是——”
安然看着她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后来叹了口气,又说,“罢了,你也别多心,依我看顾先生的性子,一定是某位自作多情的小姐非缠着他跟去的。”
“傅允陶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生死未卜,她一定会跟。”
“你倒是心大。”
安然看着嘉禾,两人面面相觑。
安然像是陷入某种回忆,脸上带着某种不屑,“我认识傅允陶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了,就她,你还是当空气吧。”
“安然,我现在没有时间甚至脑海里没有空间想那么多,我只是希望他能活着。”
“善良的姑娘。”安然感慨,后来又添一句,“虽然内心很阴暗。不过看你这么可怜,还是好好夸夸你好了。”
嘉禾了解安然,就像是安然了解嘉禾一样。
小时候的友谊有时候比想象中的惊人。
乔安然送她回学校,从来都是别人帮她撑伞的乔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