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抱着自己的膝盖,没应声。
司机开车,乔安然和她同坐在后座上先是给她递毛巾,想要帮她擦,后来乔大小姐的耐心有限就直接丢进了她怀里。
嘉禾作为一个法籍华人在法国向来没什么朋友,乔安然是个例外。
事实证明,越是小时候的友谊越是靠谱。
长大了,人心远了,也都学聪明了,戴着一张张伪善的面具,再也交不了什么朋友。
见嘉禾还是没什么反应。
乔安然拧她的手腕,继续问,“他怎么了?是死是活?”
这句话像是一剂强心针,嘉禾撇嘴,“你别这么说他。”
“本来嘛,别人谈一次恋爱也就是失恋了,也顶多哭一阵就好了,你这谈恋爱谈得跟剥皮抽筋没什么两样,闹得半死不活。”
嘉禾听着安然的话,虽然这人嘴毒一些,但是说的话却没什么错。
她的初恋,最近让她总有种自己会赔上一辈子的错觉。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嘉禾实话实说,“他去美国了,不知道会不会回来。”
然应了一声反问,“那你知道,你的顾先生将他的未婚妻小姐也带着一并去了美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