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根本就没有在家,这么明显的迹象明白人看一眼就懂了。
又何必……
其实,她和嘉渔很亲很亲,即便分开那么久,双生和血缘的关系让她内心的负担瞬间就轻松下来很多。
嘉渔终于挂断了电话。
嘉禾将洗干净的餐碟放进消毒碗柜,围裙都没有摘就问,“姐,你打这么长时间电话和慕董事长在讨论什么事情?”
“在考虑要不要帮你绑了顾莘莘,换回我们的庭筠(梅梅正名)。”
嘉禾:“……”
她摘掉了围裙放置在一旁,对嘉渔认真说,“姐,还是不要了吧。这件事情和莘莘没有关系,你把那个女孩子拉进来做什么?再者说了,绑架这是犯罪行为吧。我已经找了委托律师,如果在法院上打官司……”
嘉渔怔怔的看着她,忽然浅笑,“我们小白兔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真。你给顾怀笙那样的人谈法律,打官司?你是不知道顾家涉政的程度?琼州市的司法机关都要卖他几分面子,所以你觉得你能赢吗?”
嘉禾单手撑在下巴上,“我知道啊,但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将什么办法都用一遍,总不能坐以待毙就眼睁睁看着梅梅被他抢走。”
“禾禾不论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