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记得手里要握对方的筹码,这局牌才能玩儿地开。”轻拍了一下她的掌心,嘉渔清浅道,“你手里空空如也,和他玩儿也只能占弱势。有筹码才有发言权。”
嘉禾自然明白的,可是她耸眉,“我怎么可能握地住他的把柄?”
“这你就不用为难去想了,你手里要握什么王牌我帮你找。”
嘉禾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再看着径直向她卧室走去的嘉渔,忽然记起来自己原本劝她回海城市的一大堆话,倒是生生被她打断了。
她继续向前追到卧室,看着一点都不客气地钻进她被子里的女人,哑然。
“你打算这么睡了?”
“我先睡一觉,你去准备今天c大的医学系讲座。顺便在10点离开前,帮我蓄满一浴池温水,沐浴水温控制在32c—35c,精油要玫瑰香氛,谢谢。”
嘉禾:“……”
——谁能来把这个祖宗从她家抱走。
心里纵使这么想着,嘉禾还是出来卧室房门,知道她一夜没有睡觉难免入睡困难点了熏香在室内以后将卧室的房门给嘉渔关上。
嘉渔听到门外的动静,困意浅薄的人起身将嘉禾牀侧的抽屉打开,果然看到里面的那一瓶药去了大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