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势却不轻巧,腰腹处都裹着几层绷带,不见狼狈相反看着她的时候让她想要靠近。
“站着干什么?过来坐。”
他嗓音极度沙哑,一只手臂上打着点滴,脸色除了有些病态苍白神情依旧泰然自若。
像是对于医院的一切都太过熟悉。
历经大的风浪这些就不再看在眼底。
嘉禾却觉得心里难过,她从未想过自己恨了五年之久的人,竟然一直是错的。
是安然么?
她迷惘。
他握着她的手问她想吃什么早餐。
嘉禾挣脱开以后看着他的眼睛,“已经确定对我做那些事情的是安然了?我不相信。”
顾怀笙怔了怔,看着她苍白的唇,修长的指轻抚了一下她的侧脸,“事情还不清楚,你不必急切知道。”
“你不必因为我受了刺激就对我隐瞒。”
“这件事已经促使你晕倒了,你很在意,瞒不过我。”
她确实在意。
“我心里好难过,非常难过。”
除了这些贫乏的词汇嘉禾突然凝噎着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顾怀笙一只手抱住她,突然笑,“等下让梅梅看见你哭该多丢脸,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