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总有迈步过去的坎,过来让我抱抱你。”
嘉禾靠在他怀里,突然觉得自己作为当事人对于多年前的事发也并非真的清楚。
她不知怎么就恨他了。
而且,一恨就那么久。
顾怀笙倒是不介意,他说,“其实,我有时候怕你知道实情,除了担心你的心理承受极限,还总担心,如果你连对我恨的情绪都没有了,是不是更应该排斥我的接近。乔家的事情没有彻查,但是和乔安然有联系是一定的。”
“就算是如此,我不信她害我。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坚信的事情,向北也这么坚信着。”
第一次和嘉禾这么提起往事,顾怀笙相反极其平静,“五年前的那天我给你通了那通电话以后,大致是病情已经到晚期,血液停止造血这种病总是突然的很快。大概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看准了机会,才从你入手。其实,知道你要梅梅的缘由我很感激你禾禾,但是你不知道,当年我的病并非找不到合适的骨髓。”
“可是那些医生都说——”
“他们都是顾家安插的人,我的病情永远那么迟缓的医疗,并非真的病入膏肓而是被我养父母控制。就像是当初他们选择了让你做我的主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