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骁不住呢喃,猛地想起三哥,空洞的眼神有了一丝聚焦。
她撑起身子,伸手去拿碗,不料才刚碰到,就陡然“嘶”地一声缩回来,粥还热乎,被烫伤的手一碰当然是疼。
伙夫听到这个声音,忙过来看她的手,“呦!你也被烫伤了,这还不轻啊,唉,我两这也是缘分,你等等,我去给你问点药来。”
未等沐罗骁张口,伙夫已经出去,徒留那两只刚打进碗里的鸡蛋在那儿。
沐罗骁看着自己的手,忍不住浅笑,云淡风轻,毫不在意,当年单乔墨训练她时给她的痛苦,是这个远不能及的。
猴哥看她把一碗粥喝完,忍不住雀跃地跳起来。
她掏出最后一颗解药吃下,还有三个多月,她的日子就到了,不管结果如何,是生是死,她都要见三哥一面。
三哥成了她在这里唯一的牵挂。
伙夫匆匆忙忙走出去,很多累倦的士兵都就地休息了,独有上官轻的帐里还人影绰绰,他想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上去,虽说这胆子不大,可也不好在那姑娘面前失了信。
帐门外守着人,他自然是不敢走进去,只询问他们“大兄弟,王爷还在里面不?”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