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音一落,上官轻的轻呼声又传来了,伙夫透过帘缝儿瞄了一眼,里面大大小小的药罐瓶子,可是王爷就坐在床边,上官轻揪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起身。
这一下,伙夫是彻底没勇气了,他什么身份和地位,哪敢进去啊,只怕进了去一个字儿也没说就光顾打哆嗦了。
“你找王爷有何事?”一个守卫问他。
“这……有人烫伤了,我来找上官小姐拿点药。”
上官轻算是全军的大夫,平时有点伤痛也有人来她这里拿药,故而守卫也能理解。
守卫看了看里面,便转头过来说“现在不能,你过会儿再来吧。”
伙夫叹了一声,他又重新跑回去。
回去的时候,沐罗骁正在逗猴哥,伙夫告诉她等等,她也没在意。
伙夫的话很多,像是好久都没人听他讲话似得,沐罗骁也愿意听,只有听别人说话,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才会消停。
进入深夜,沐罗骁已经歪头浅睡,猴哥也趴在木板边眯眼,现在已经是秋天,起凉了,伙夫起了怜悯之意,就拿了一块破布给她盖住,少说也能挡些凉。
一低头,沐罗骁被烫红的手更清晰了,他眉头一皱,咬咬牙,打算再去一趟,心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