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怀疑东边那些贼寇。到时候小皇帝顺藤摸瓜,摸到咱们,可够咱们喝一壶了。不妥,不妥……”
文人仔细一思虑,叹道:“还是李老想得周到。既然嫁祸不妥,为何不联系大顺的敌人?有道是,敌人的敌人。是朋友。高丽使团,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咱们去接济他们一番,再让他们做点事情。不难吧?”
那王老说道:“此计倒是可行。不过,监察司看得很紧,难以联系得上啊。不如还是用旧法子,悄无声息传递书信便好了,这样做才算稳妥。”
余人都赞同,王老叹道:“若不是没了活路。谁肯把脑袋提到裤腰带上?要是被监察司逮到,免不了抄家灭族啊!手下几万人要养活,都是小皇帝逼人太甚,我等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要是有点活路,谁肯这般做?”
余人都黯然,没人说话。这些时日来,奢侈糜烂的他们,可算是尝到了节俭的痛苦了。手底下的人,一个个都离心离德,弄得惶惶不可终日。他们聚在一起,也是走投无路,才做下这等杀头的买卖。
这边厢,陆承启可没有这般抑郁,反而是沿街做起调查来。这些天,京兆府的盐价,由低升高,一些百姓总算是有盐吃了。只是出货量还是很少,恐怕这不是运输问题了,而是有人故意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