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官,信奉什么“半部论语治天下”之类的思想,把儒家捧到了一个极高的地位,连带孔子的后人,孔家都成了第一世家。
力捧儒家的后果,便是这些文人,都有股莫名的自信,认为自己的能力天下第一。谁都不服。更为要命的是,儒家只是一个世界观,它并不是一个方法论,各人有各人悟出的道理。有的人悟的是真理。有人悟的道理却是似真实假。偏生这些人还不甘于平淡,纷纷著书立传,宣扬自己的思想。仅仅大顺一朝,从开国到洪祥年间,各地的儒家学派都纷纷出炉,如刚刚兴起不久的大儒周敦颐的濂学、邵雍的象数学、张载的关学、程颢、程颐的洛学、司马家的朔学等。呈现各人说各人学说的态势,谁也不服谁。
正是由于这个矛盾,读书人之间的争论也不会少了。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悟的是真正的儒家道理,自然就听不进去其他学说了。各个流派的信徒都是读书人,读书人之间的争论,又岂会少了?报纸的出现,不过是因缘际会,给他们提供了争辩的场地罢了。
而就在第二日,《书社报》开始发力了,广邀同门,要在礼部衙门前,跟《时政报》的秀才们展开一场争论,由礼部官员,评论谁胜谁败。
此举一出,《时政报》也不甘示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