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愿望,心满意足地携家眷离开了长安,也把些有心人的野望带走了。
“失策了啊,千算万算,没算到韩稚圭居然借病离开了朝堂!”
“相公,那你入阁事,岂不是少了大半胜算?”
这个时候,相公词不是随便能叫的,非是做到了宰辅副相职,最低也要做到枢密使,才能被叫做相公。
说话的人,是个身着正四品官服的中年人,再看面孔,赫然是中书舍人刘庚。
“刘舍人过虑了,辅职,非陛下亲信不能任,这个道理,应当自陛下掌权以来你就知道的了。”
眼前这名老官员,倒也面熟,再看,这不是资政殿学士,同知枢密院事的富弼么!
富弼曾任过三年参知政事,但因母丧罢相。因此他被称为相公,点都逾越。
“相公,说是这般说,可陛下亲信,又能有几人?”刘庚有点不以为然地说道,“年岁在四十之上的朝廷要臣,哪个不是元绶时的老人?若是让个毛头小子来任辅,恐怕都有不服吧?”
富弼敲着桌子,缓缓地说道:“陛下自然有陛下的考虑,有道是恩威难测,陛下的心思,岂能让你们摸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唆我出面,不过是自己想混点资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