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四叔那儿了么,毕竟儿子是他的,四叔走的又是文官。十一弟不也准备走这路么,怎么突然又变了!”
“正因为你四叔是文官,你爹,你三叔都是,所以你们这一辈才要多培养几个武官来。不求你们去杀鞑靼,但是,这总该有点儿能力才是。况且,水满则溢,月盈则缺,这个道理,你们要懂。”
陈煜点头,“是!”这个道理他自然懂,他就是最好的证明。
沈静仪闻言,看了眼一脸无所谓的陈烨,此时,她才感觉到,老太爷对四房与其他房的不同。
自她入府以来,除了大房的事,老太爷会过问以外,就没见他管过其他房头的事儿。
今儿个是第一次见,尤其还是越过四老爷,替一个孙字辈安排仕途。
这倒让她愈好奇起来,当年到底大伯祖做错了什么事儿,只留下四房这一血脉。
直到晚上回了闻香斋,沈静仪还是犹犹豫豫的,没问出来。陈煜见着她的模样,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是不是想问我,祖父为何对四房那么关心,当年究竟生了什么事儿?”
沈静仪转了转眸子,点点头。
陈煜将她揽进怀中,扣在身前,他的身上有着淡淡地酒香味儿,说话间,喷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