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仪的脖子上,惹起淡淡的燥热。
“祖父这一支,其实乃是嫡次子,当年曾祖父的原配留下大伯祖便去了,后来又娶了增祖母,有了祖父。
祖父自小便聪慧,与曾祖父最是像,是以颇得宠爱,令得大伯祖心生妒忌,三番四次想要害他性命。
后来,就连增祖母也不幸遭了难,东窗事,弑母的罪名传了出去,当时的太祖皇帝气得夺了大伯祖世子的封号,改封了祖父为世子。
而大伯祖也被曾祖父赶出了家门,后来郁郁而终,只留下四叔这一血脉。祖父心善,不忍他在外受欺凌,便将他带回了府,记在了自个儿名下。”
沈静仪张着嘴,“那这么说,本来,这国公府应该是四房一脉的喽?”
“是不错,只是,大伯祖自个儿作死,怪得了谁?再说了,祖父也不曾对他不起,不仅收养了他唯一的血脉,还视如己出。”
“这件事四叔知道吗?若是知道的话,难道没有怨言么?”
“你说有没有?”陈煜挑了挑眉,“若是你,你觉得呢?”
沈静仪想了想,说道:“如果是我,我会觉得这国公府本该是我父亲和我的,可却成了别人的,我肯定不甘心。”
“这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