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用之以弑诸邪鄙,岂是寻常屠狗屠猪之刃?”疤脸故作鄙夷。
“诸邪鄙与猪狗何异?”辛何士抬起头看了看疤脸一眼,将一块肉塞入口中,随即低头割肉。
“这…倒是没什么不同,可这是专诸之刃,多少是把神 兵利器,用来吃食也太掉价了。”疤脸无话可说,可又有话不得不说,多说了一句。辛何士没有回话,于是屋内又陷入了沉默。
“洛邑有消息了吗?”辛何士饮下一口酒,用袖子擦了擦,抬眼问道。
“袁靖那匹夫入主了三辅,以太师自居,挟制了天子下诏将青兖两州都划入晋地。”疤脸一听辛何士的话,便怒气冲天地咒骂到。
“情理之中。”辛何士顿了顿。“北境战况如何?”
“幽州已经被晋军占领,燕王率部在蓟死战,晋王许重利于乌桓单于,乌桓人已经攻破卢龙塞,燕王腹背受敌,怕是过不了半旬就要城破了。”疤脸叹了一口气。
“蓟城破了,燕州就没了,燕国亡矣。那袁靖睚眦必报,被燕王去一眸之事,只怕燕王十死无生。南边诸国虽是联盟,却相互有间隙,袁靖善阴谋,也只怕被逐一击破,大周江山,当真会落入此匹夫之手?”
“非也。”辛何士看了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