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濡慢慢走到她跟前,被她眼底距离感刺痛,想要打招呼,喉咙发紧,一时竟出不了声。
许久,干干地唤她:“小晚……”
“权先生。”宁归晚波澜不惊。
权相濡漆黑的眸子里浮上难以言说的情绪,痛苦而纠结。
他看着女孩没有感情的面容。
他知道她有多恨他。
在她无助的时候离开,是他该死。
该如何说,他当年是迫不得已?
该如何说,他替她守着一个秘密,一个永远也不能让她知道的秘密……
他曾以为那是在保护她,没想到最后,伤她如斯的也是他。
周围的一切声音仿佛远离,时间也被定格。
沉默片刻,权相濡看着她,“你喝酒了?”
宁归晚笑。
“我送你回去。”他说。
“不了。”宁归晚想都没想就拒绝,“我自己可以回去。”
权相濡心底泛起一阵阵的抽疼,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起苍白,缓了缓,松开手,压下汹涌的情绪,声音显得温吞:“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喉咙发紧,说不下去了。
“不可以。”宁归晚淡淡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