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候认识的,他是图书馆的协理。”赵尔笙说道。
她也在看着前面那个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
赵可桢注意到了女儿的神 色,这才是是他打探消息的原因——女儿虽然少不经事,但自己可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也许是出于一个父亲的本能,对任何一个接近自己女儿的人,赵可桢都会报以十二万分的警惕。
“嗯,”赵可桢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思 考怎么措辞,“尔笙啊,大学不比中学,你也知道爸爸的身份,很多人可能,可能出于某种目的接近你,你能明白吗?”
“爸!”
赵尔笙捂着耳朵,显然赵可桢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了。
“女儿又不是傻子,这个人平时都不愿理我的,也就是今天,您不是打电话过来让我捎话嘛!这才.......”
说到这里,赵尔笙突然想起,刚才耿朝忠不让自己告诉父亲他认识他。
“哦,对了,你把我的话告诉你学校的人了吗?”赵可桢也想起了这档子事。
“告诉了,”赵尔笙似乎有点心事,睁大眼睛看着赵可桢问道:“对了爸爸,您是怎么知道我们学校的人去了日本领事馆后巷的,他们身上又没有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