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们学校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认得出来。”赵可桢哈哈大笑。
“那你怎么认出来的?”赵尔笙突然好奇起来。
“你猜。”
“讨厌,你告诉我嘛!”
父女两个闹腾了一会儿,赵可桢这才开口道:
“我不是认出了人,是认出了车。”
“车?”赵尔笙有点纳闷。
“对啊,燕大的自行车是独一份,你忘了?”赵可桢哈哈笑着,在女儿面前,他总是那么容易开心。
“哦,想起来了,是有点不一样。”赵尔笙恍然大悟般的摸着脑袋。
“是吧,”赵可桢笑眯眯的看着女儿,“全北平的自行车都差不多样式,高度很矮,轮毂又稀疏,一眼就能认出来。只有燕大的自行车是你们司徒校长从美国进口的,横梁很高,轮毂又密,推起车来就像风车在转,所以我们都叫它花轮自行车。”
“对啊对啊,我们燕大的自行车就是好看!就像骑高头大马一样!”赵尔笙眼睛里露出回忆的神 情。
“你猜猜,为什么美国自行车要比北平的自行车要高?”赵可桢笑眯眯的问。
“因为洋人个子高嘛!所以他们的自行车也高一点,我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