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日后详细调查。”李青山回答道。
赵可桢沉默了。
过了好久,他才开口道:“如果能用我一个人的性命营救那么多同志的性命,那我甘之如饴。”
“不,你不会死,”李青山看到赵可桢的态度有所转变,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的身份特殊,背后有汪填海,加上你在文化界的地位,复兴社恐怕短时间内不敢动你,这就给了我营救你的机会。”
赵可桢站了起来,背着手绕地上转了几圈——他不是笨蛋,李青山说的话虽然不能保证全部为真,但逻辑上还是合理的。
他抬起头,又看了面前的李青山一眼,却发现李青山除了略带些苍老,但目光却一如六年前的坚定。
“李青山,”赵可桢的眼神 特别的严肃,“如果你真的没有背叛,为什么不联系党组织,为什么不向党组织汇报?你现在这种私自发展下级组织的行为,难道就是被党中央允许的吗?”
“赵老兄,”李青山苦笑了一下,“我在东北,党中央在上海,联系起来谈何容易?再说,我已经是众人眼中的叛徒,不被锄奸就不错了,哪里还敢私自联络?这六年来,我曾经几次派人去上海,但始终找不到党中央的所在,后来又发生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