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草可惜的摇了摇头:“晚了!”
沈月娥有些不明白:“草儿,什么晚了?”
“带人打上门,晚了!也幸好你二哥三哥劝住你爹,让你来问问我的意思 。”
苏草可惜道:“沈里正的性子,还是优柔寡断了些,昨天叶温良带赌坊的人抓了他的小孙子,他就该跟我们说是怎么回事儿。赌坊的人的确有身手,但我也有一身蛮力,我还可以上长清观找姬公子和夜七帮忙,趁机收拾一顿叶温良和叶婶子,将他们赶出杏花村去。”
沈月娥急了:“那现在不能赶他们吗?”
“能赶,就是要费些劲!”
沈里正到底还是惧怕镇上赌坊的势力,对他和沈大山没信心,就这样给了叶温良可乘之机。
苏草问沈月娥:“你还记得庆贺宴那天在福祥记酒楼的事儿吗?”
“记得,能不记得嘛!”
沈月娥咬牙切齿:“靠着吕家小姐倒了,他竟还能巴结上镇上赌坊东家?草儿,都说恶有恶报,他坏事做尽,老天爷怎么就不收拾他?”
“不是不收,是时候没到。”
苏草和沈月娥一路往长清走,劝她:“你以为是叶温良自己要回杏花村的吗?我猜是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