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主子在耍花样。叶温良使手段回了杏花村,现在咱们非要将他们母子赶出去,只怕沈里正一家要遭殃。”
苏草想到了赎苹儿时,醉红楼暗处盯着她那双阴鸷的眼晴,想到了庆贺宴那天,那人一身骇人嗜血的气场。
赌坊和青楼,是阴暗的买卖!
玩得转这种买卖的人,一定来头极大。
不然怎么会连潘一铭和喻润泽,一个是玉龙郡赵大人的外孙,一个是县令家的公子爷,竟也不招惹他。
有这样一个人撑腰,也难怪叶温良还敢明目张胆回杏花村来。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那天在福祥记酒楼,潘一铭和喻润泽欲言又止,只说让自己别招惹他。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而她,连这位侯公子的底细都没有弄清楚。
她得找小公子和姬墨问问,这位同样来自玉龙郡的侯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才好对症下药。
“他背后的主子深不可测,连潘少东家和喻公子也不敢招惹。”
苏草跟沈月娥商量:“你先劝沈伯伯且忍忍,等我摸清楚叶温良背后那人的底细再说……”
苏草急着去长清观,打听镇上赌坊东家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