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迁延,紧着上前一步,一弯腰,双手猛地一个下插,两支银针再度刺进了安德烈的腰间,很快,安德烈那惨然的狂笑声再度骤然大响了起来。
“申柳卡,你赶紧下去,让咱们的人沿办公楼布防,快去!”
阿列克谢没去理睬李劲松的拷问,一直面色肃杀地站在窗前,直到见大量的坦克以及装甲车已风驰电掣般地从机场另一端的大门处开到了离办公楼不足百米的距离上之际,这才冷声下了道命令,旋即便见一名壮汉朗声应诺之余,提枪便冲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呃呃……停、快停下来,呃呃……我,呃呃……我说,我说,呃呃……”
安德烈狂笑了三分钟之后,声带都已是嘶哑得不成样子了,那笑声已若夜枭的鸣叫般难听,终于是煎熬不住,翻着白眼地告饶不已。
“说,快说,是谁指使你来的?”
饶是安德烈都已经是在哀嚎了,可这回李劲松却并未急着收回银针,而是声色俱厉地断喝了一嗓子。
“是谢尔盖·伊里奇·罗果夫斯基,呃呃……停手,快停,呃呃……”
受刑不过之下,安德烈终于是开了口,叽里呱啦地道出了个人名。
“再重复一遍,究竟是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