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劲松的审讯经验明显很是丰富，并未因安德烈已开了口便信以为真，刻意又让安德烈再度煎熬了足足一分半钟，直到安德烈已是口吐白沫之际，这才又冷声喝问了一句道。
“是，是柳西奇·帕柳卡·米扬诺夫斯基，我、我……”
此时此刻，安德烈都已被折磨得神 志不清了，李劲松的喝问声一出，安德烈下意识地便给出了个人名，果然与先前的答案完全不同。
“是谁指使你的？说清楚了！”
李劲松很谨慎，并未急着收回银针，而是突然弯下了腰，贴着安德烈的耳边，声如雷震般地又大吼了一嗓子。
“柳西奇·帕柳卡·米扬诺夫斯基，是他，就是他下的命令，我不行了，呃呃……饶了我吧，呃呃……”
安德烈此时已然无力再笑了，只剩下倒吸气的份儿，为求解脱，他根本不敢再耍啥小手段了，有气无力地便将先前的答案又重复了一次。
“阿列克谢上校，你听说过柳西奇·帕柳卡·米扬诺夫斯基这个人吗？”
郭文峰一直在边上冷眼观察着安德烈的眼神 变幻，直到确定安德烈并未撒谎了之后，这才侧头看了阿列克谢一眼，声线冷硬地发问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