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立刻返回电话旁,重新拨打了母亲的号码。
“嘟……”
“嘟……”
“喂?小义?”
“是我。”陈义在脑海整理了一下措辞,问道:“在我离开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接近过你?”
“陌生人?”
“对。”
“没有啊。”
“那我知道了。”
“小义,你不会真惹什么麻烦了吧?”陈母的语气充满担忧。
“没。”陈义笑着道:“就是我临走前,让朋友多看着您点,没想到他根本就没去,真是个牲口。”
“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了?”
“打工去了,电话里没法细聊,等见面好好和您汇报。先挂了,在家等我啊。”
第二次挂断电话,陈义随手扔给老板一张老人头,就推开了话吧的门,
“靓仔,凿馊哈!”(小伙子,找钱。)
“谋贼。”(没零钱。)
“毛油!”(我有!)
“太丛流。”(太沉了。)
话吧老板:“……”
离开话吧,陈义朝着海港方向,一边走一边仔细思 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