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亲近,但陈义最终还是打听到了他想知道的消息。
回到家之后,陈义就一直坐在院子里闭目不语,陈家娘子看到他,嘴里嘀咕着。
“莫非是活又少了?”
“他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从回来,到现在都没说一句话,是不是庄里又少了活……”
坐在院子里的陈义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似的,只是坐在那。良久才说道。
“在松江有多少像我一样的做织机、修织机的工匠?”
“哎,没有二百,也得有一百九吧,他爹,你怎么想这个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就是在寻思着一些事,再这么做下去,将来肯定是做不下去了!”
陈义自言自语道。
“得想法换个买卖了。”
“换个买卖?他爹,你说啥呢?”
“今天我在天锦坊里看到了一个新机子,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新机子,就是加了些东西,可却能多织几倍的布。”
“多织几倍的布?我今个听旁人说过,说是从南京来的赛鲁班的能工巧匠造出来的,叫,叫什么飞梭吧。”
陈义点点头,然后说道。
“能,只要有飞梭,就能把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