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子的产量提高几倍。”
提到“飞梭”时,陈义又说道。
“我听张主事说,这“飞梭”都是那个人从南京带过来的,一套“飞梭”要几十两银子,不过既便是如此,一家也就只有一个,现在各庄不愁其它,就愁没有“飞梭”,千张布机的大庄,也就分两个“飞梭”,想要更多,就得自己造,只有大布庄才能从那人那里买图样,可咱们松江,家里只有几十张、几张织布机的人家,又岂止千家,可他们却买不着飞梭啊……”
陈义一边说,一边摇着手中的扇子,然后看着娘子说道。
“你说,要是咱家做这“飞梭”买卖,还愁买卖干不下去?”
“他爹,你做什么美梦呢?”
陈家娘子毫不犹豫的戳破他的美梦道。
“这“飞梭”买卖那么好干,又那能轮得着咱们家。你不是说了嘛,那图样可是得上千两银子!就是把咱们家全都砸了,也没那么多银子啊!”
这边她的话音未落,那边却传来女孩娇脆的唱曲声,看着坐在板凳上正洗衣裳的侄女,眼前顿时一亮,喃喃道。
“也许,有了!”
猛的站起身来,陈义对媳妇说道。
“娘子,快,去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