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这可是达官贵人的儿子。
在他摆出身份时,胡唯良的眉头微皱,他的身子动了动又问道。
“原来也是官宦子弟,且是国子监监生,既然如此,看座。”
待赵公子坐到椅子上,他才继续问道。
“不知赵公子今日所告何人?”
“回县尊,我一告这恶贼阻我抓拿逃奴,二告这逃奴,罔顾国法,背离主人,私自嫁人,还请县尊主持公道。”
说完话,坐在椅上的赵公子手持扇子拱手行揖算是见了礼。
“被告,你有何话说?”
被知县一问,施奕文刹那间便定了主意,心下连几个念头闪过,因不紧不慢说道。
“回县尊,这赵公子说许娘子是赵家逃奴,未尝不是垂涎其美色,若是我大明但凡权贵豪绅见得美色,既可指人为逃奴,强掳民女其回家,那又要国法何用?”
眼前的局势明摆着应该打开天窗说亮话,应该把事情往大了扯。
“许娘子本是四川人,四年前与其相公搬来南京,何时成了赵家的家奴?是不是逃往,往四川一查便知。”
台上的知县愈听眉头皱得愈紧,打量数眼施奕文,心道,这小子一上来,就言道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