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权贵蛮横,强掳民女,这罪名扣的可真不轻啊!
“如何查案,本官自有分寸,又岂需要你在这指手划脚!”
厉声训斥一番后,胡唯良才继续问道。
“赵公子,既然说这许娘子是你家逃奴,可有证据?”
“回县尊,自然有牙行画押的卖身契,四年前,许娘子相公来到松江后,因家贫难以为断,才把她卖入我赵家为奴。”
“大老爷、大老爷,民女冤枉,民女冤枉,民女与相公恩爱,而且家中也还算过得去,相公怎么可能把我卖入赵家,若是相公卖我,这赵家又怎让我离开?民女相公三年前就已故去,三年来,民女迫于生计,时常往来线庄,靠刺绣为生,要是逃奴,怎么会没人发现……”
许娘子不住的叩头伸冤时,那赵公子已经取出了卖身契,呈了上去。
“是不是冤枉,本官自有公断!”
接过卖身契,知县仔细看了一眼,上面确定有牙行签印,然后又交给一旁记录的刑名师爷。刑名师爷接过卖身契后,就着灯光,仔细看了一会便说道。
“回县尊,这卖身契上确实有牙行签印,也有定契人指押,这指押也确实是女子所按,而且以指印疏密来看,指押女子的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