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知道吗?”
“小的知道了。”
在家丁应声后,赵恩惠又从书架上取下一副画来。
“你去的时候,带上这副唐寅的画过去!就说是老爷我请他品鉴一下。”
几乎是在家丁下去的瞬间,看似面色平静的赵恩惠又猛的一下把茶杯摔到地上,恨恨骂道。
“施奕文,赵某人若是不把你挫骨扬灰,从此之后便随了你的姓!”
这边上元县衙里,施奕文当然不知道那边有人火急火燎的要当自己的“干儿子”,对于身在县衙客房里的他来说,倒是对面前的这个少年,倒是颇感兴趣。原本想让他给自己送信来着,不曾想却让他也和自己一起被软禁在这衙门里了。
“哎,贤弟,实在是抱歉的很,没想到把你也给连累了。”
抱歉之余,施奕文打量面前的少年,他一身素雅的水蓝生员衫,眉清目秀的模样,瞧着与其说是翩翩公子,倒不如说是个美少年。
“兄台客气,兄台能管不平之事,小弟又岂能视而不见?”
虽说少年粉面朱唇的,可一开口却亏了这副好皮相,声音却沙哑粗犷。
“只是那糊涂官居然把我也一并关在这,实在是可恶的紧,不能给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