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家人报信,还请兄台见谅。”
听少年这么说,施奕文笑道。
“贤弟客气了,听贤弟口音,似乎不是南京人士,不知贤弟是那里人……”
“小弟湖广人士,现在客居南京亲友家中,今个闲来无事,在街上逛着,碰巧便见着这事,便跟着凑了个热闹。”
“在下施奕文,字致远,未请教贤弟尊姓大名?”
“小弟张静修,字子宣。”
就这样,二人你言我语的,十来句之后,倒也熟悉了起来。最后还是聊到了今天的案子。
想了想,张静修忽然问道。
“致远兄,似乎你并不怎么担心今天的事情?难说致远就不怕那糊涂官断个糊涂案吗?”
“糊涂案?”
施奕文笑道。
“他还没有这个胆量。”
闻言,张静修双眼睁大,诧异道。
“这是为何?那赵公子可是郎中正的儿子?”
“郎中正又如何?”
施奕文颇为得意的笑道。
“郎中正再大,大不过大明律,今天我为什么在衙堂上,提到为大明律不服,就是抓住着理字,只要理在我,即便是官官相户,也要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