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点点头,趁着肥猪嚎叫的时候,手中铁钩如同闪电般伸出,一下就勾住肥猪的嘴,疼得它不断惨嚎,听的人心有戚戚。
张玉冰有些不忍道:“这猪真的是好惨。”
张承文在旁边轻笑道:“这就是猪的命,辛苦喂养一整年,还不是为了这一天吗?”
张玉冰反驳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们也可以用更好的手段,让它在死之前不要受那么多的罪啊。”
张承文耸耸肩道:“没办法,我们这里条件落后,只能用这样落后的方式来杀猪。其实我们这还算好的,你知道外面卖的牛羊,为了多卖点钱,给活牛活羊注水,那更残忍。”
张玉冰也看过类似的新闻,顿时默然不语。
好在今天来帮忙的人多,在两把铁钩的拉扯下,很快将肥猪抬上了一张宽大的案桌,肥猪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不断大声哼叫,但被几人死死按住,只能哼哼喘着粗气。
这时,大伯张守仁接过一把明亮的杀猪刀,指挥三姑摆好了一个大盆,这是一会装猪血用的。
待一切就绪,张守仁手持明晃晃的杀猪刀,手疾眼快一把捅向肥猪脖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肥猪只来得及嘶叫半声就没了气,只见一道猪血飙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