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便打了不少狍子,野兔,山鸡,王府的野味都能堆成山了,他还在猎,一回听说老虎骨头好,他真就带着几个小厮,往深山里去猎老虎了,吓得繁星赶紧让阮无城去阻止。
他才几岁,还没成年,打什么老虎。
看看齐暖,听了也跟着有样学样,也说要去山里打老虎。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繁星终于被解禁,王府上下,上官玄策父子,还有闫三,都放了心。但是齐暖还是粘着她不放,半夜醒来,还要唤她,看她能醒,能说话了,才继续沉睡。
这孩子似乎比一般小孩还要敏感,繁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而她自己的睡梦里不再有冰冷的漆黑,也没了病痛炙烤着四肢,睡得很安稳,像是重获了一线生机,努力而挣扎地在安稳的睡梦中修复伤痕累累的身体。
这日,上官玄策又过来看她,见她精神 奕奕地在种花,心里很安慰。
“可有怨父亲没将你生病的事儿,告诉无咎?”
繁星愣了愣,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个,的确,她之前也有疑惑过,自己都那样了,怎得齐湛一封信都没有,后来才想起,自己似乎嘱咐过,不许告诉他的。
“父亲,这原就是女儿的意思 ,